拓海有拓海的煩惱,
啟介有啟介的煩惱,
文太說:「比賽場數和經驗的量會累積成自信與技術」。
頭文字D 第四季 第18集
http://maple.bilibili.to/137727/
拓海有拓海的煩惱,
啟介有啟介的煩惱,
文太說:「比賽場數和經驗的量會累積成自信與技術」。
頭文字D 第四季 第18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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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得努力,那就去努力吧~
--from 我可能不會愛你 2
今天是植樹節耶~~
剛好看到山友的分享,也分享給大家~~
如果有來生 ◎三毛
如果有來生,要做一棵樹,
站成永恆。沒有悲歡的姿勢,
一半在塵土裡安詳,
一半在風裡飛揚;
一半灑落蔭涼,
一半沐浴陽光。
非常沉默,非常驕傲。
從不依靠,從不尋找。
如果有來生,要化成一陣風,
一瞬間也能成為永恆。
沒有善感的情懷,沒有多情的眼睛。
一半在雨裡灑脫,
一半在春光裡旅行;
寂寞了,孤自去遠行,
把淡淡的思念統帶走,
從不思念,從不愛戀;
如果有來生,要做一隻鳥,
飛越永恆,沒有迷途的苦惱。
東方有火紅的希望,
南方有溫暖的巢床,
向西逐退殘陽,向北喚醒芬芳。
如果有來生,
希望每次相遇,
都能化為永恆。
如果不去遍歷世界,
我們就不知道什麼是我們精神和情感的寄托,
但我們一旦遍歷了世界,
卻發現我們再也無法回到那美好的地方去了。
當我們開始尋求,我們就已經失去,
而我們不開始尋求,
我們根本無法知道自己身邊的一切是如此可貴。
-《小王子》
怦然 又是什麼呢?
好久沒有
還是不曾有過?
我可能不會愛你
男愛女,主要是相貌(判斷生育能力),女愛男,主要看是否願意對她付出(資源的獨佔)。
進化心理學認為通常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情只有1.5-3年,因為和不同女人生育利益能最大化。但女人對男人的愛情呢?是否也是如此?我有很大的疑惑,既然獨佔男方的資源是符合女性利益的,那麼如果男人如同剛開始戀愛那樣對她和孩子付出,一輩子如此,那不是更符合女方利益嗎?如果有這樣的男人,應該女人對他的愛情,不會只有3年吧?只不過現實中男人幾乎都會在3年後減少對她的付出,導致現實中女性的愛情也不能維持超過3年。所以我猜,其實女性對男性愛情的減弱,主要原因是男性付出意願的減少,而並非和男人一樣主要是看膩了?
轉貼:
https://tw.duanzhihu.com/answer/22404584
如果說真的有什麼希望的話,
就是希望這世界能夠更美好,
有點像孔子說的世界大同,
不過這夢有點太大了,
不過還是願自己能做到些什麼~
並且一直朝這個方向邁進。
20150222 David.
中時電子報:
中華隊在短短八個月內敗給中國隊兩次,堪稱是台灣棒球史上最大的恥辱,對連續參與這兩場戰役的「恰恰」彭政閔而言,心情更是跌到谷底。賽後他難過說:「我沒有把年輕球員帶好,都是我的錯,我必須負起最大責任。」
經典賽肩負第四棒重任的「恰恰」,對中華隊在京奧與本屆經典賽輸給中國隊感受最深。他說:「最近人家在進步,奧運輸了以後有沒有人在檢討?檢討以後有無改進?這次又輸給中國隊,真是暴露出許多台灣棒球環境的問題。」
恰恰強調,輸球沒關係,最重要的是找出失敗的原因,才能讓大家知道如何從失敗中成長。至於輸球原因為何?恰恰意有所指說:「一定先要把基本功練起,只要做得好,才能在比賽發揮出來。」
同樣連兩次敗給中國隊的投手鄭凱文倒是以平常心看待,他表示,雖沒想到中華隊又輸了,可是比賽有贏有輸,中華隊這次只是打擊沒發揮、士氣打不出來。
中華職棒去年「選秀狀元」林克謙則認為,台灣棒球整體水準比中國高,「中華隊這次只是輸在有輸不得的壓力」。這次輸了沒關係,下屆經典賽再把面子要回來。
中華隊京奧首敗給中國隊時,旅美投手增菘瑋人在美國。他表示,當時聽到中華隊輸球心裡很難過,沒想到自己卻參與史上第二次敗給中國隊的比賽,心情一樣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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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乎每個水瓶座的心底都有著一段刻骨銘心人間記憶,一個永遠無法忘記的背影。
那也許只是極其短暫的兩情相悅,只是一種單戀,或只是一種只存在於虛幻空間。
一切看起來是那麼平靜,那麼和諧。
沒有驚天動地,沒有海誓山盟,沒有花前月下,沒有浪漫,沒有誓言,沒有溫度。水瓶座的理智和冷漠,注定了任何感情永無燃點。
水瓶座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。有人說水瓶座對伴侶的要求太高,其實並非這樣,水瓶座注重的是感覺。只是那麼輕描淡寫的一眼,那個人已經吸引了水瓶的所有注意力,從此目光便無法轉移。
用一秒鐘愛上一個人,然後再付出一生去忘記,水瓶座就是這樣的試驗品。
但幾乎所有的水瓶都會否認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一見鍾情,因為一向自視清高,承認愛上一個人這種事似乎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。
更多的時候是因為,連自己都沒發現已經愛上。水瓶座很多時候對於感情反應非常遲鈍,遲鈍到每次都是最後的知情者。有時容易出現弄不清自己的感覺,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麼,覺得迷惘。
在對方沒有非常明確地表示感情時會退怯,覺得愛情是兩廂情願,不想勉強對方。
顯得很被動,忽冷忽熱,猶豫不決,極其矛盾。在沒有完全確定前,決不輕易付出感情,因為怕失去。也許是缺乏安全感,也許是對自己的保護,也可以算作是一種自私。
一般水瓶座的好朋友都是經過很長世間的考察的,不僅僅是幾年,而是十幾年。一旦被水瓶座當作好朋友的,會赴湯蹈火掏心掏肺。
在公車上,街邊,商場,水瓶老是認錯人。在茫茫人海中,始終在尋找一個熟悉的身影,直到產生幻覺。
這一刻,水瓶座突然很想痛哭流涕,因為突然發現自己幾近瘋狂的愛上一個人,失去了理智,失去了自我。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,很恐懼,很無助。
水瓶座不喜歡這種感覺,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。要讓水瓶座主動去追逐,是件異常困難的事,在水瓶座的世界裡無法承受拒絕,就是這麼脆弱,無論表面上看來是多麼的堅強。
水瓶座在人前總是一幅無憂無慮沒心沒肝的樣子,不想別人看見自己的悲傷,那樣會有不安全的感覺,總是在無人的地方暗自落淚。
算了,還是放在心裡吧。既不用尷尬的表白然後遭到拒絕,又不會相愛容易相處難的慘烈分手。這樣很好,沒人看出來,不至於太沒面子。可以繼續貌似瀟灑。
但是,不同了。儘管水瓶座裝著多麼不在乎,看都不看一眼。可是對方說的每句話都從耳朵進去,沒見出來。對方提的任何過分的要求,水瓶座統統照單全收盡心盡力,絕對不會有半個不字。完全成為一個愛情的奴隸,臉上還裝酷無表情,整個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這種情況下,如果對方使點陰謀詭計,刻意疏遠避而不見或是視而不見,電話不接或是哼哈敷衍等等,水瓶會給整瘋了,開始會想是什麼自己地方做錯了,說錯話了,然後拉下面子主動討好試探。不用多,碰壁兩次,水瓶座就會有自知之明了,不會再去想是為什麼會這樣,也不想知道了。
心裡會想,原來是對方討厭自己,不想見到自己。明白之後,就是絕對的安靜了。
這還沒完,過了一段日子。對方如果突然又改變態度,水瓶座竟然能既往不咎問也不問,慇勤依舊,完全沒有尊嚴可談。只要能和對方開心的在一起,過去不重要,未來也不重要,面子不重要,金錢不重要,時間不重要,自己也不重要。
天平失衡,感情重重的壓在心底,自己卻飄在了半空。太在乎對方,迷失了自我,幸福也變得虛無。 自己都不愛,誰還會珍惜。
水瓶座一旦付出,便是徹底,不可收回。
感情投入的越多越是傷的重。
最擅長的是難為自己。不想對方難過,只好讓自己難過。總是認為自己有超乎尋常的承受力,把自己想得太堅強,而把別人想得太脆弱。不知道,受傷的其實是自己,只是不知道如何表現出來。
愛,這個字對水瓶座來說,太沉重珍貴了,無法用語言詮釋。一旦說出口,猶如遠古的文物,被發掘出土暴露於空氣中,變得面目全非,失去本來的價值。
所以,不輕易說。
只需一次,水瓶座便把一生的精力耗盡,只因執著,便落得傷痕纍纍。那段感情如強酸腐蝕著那顆麻木的心,穿了一個洞,再也無法彌補。時間是世界上最有力的矬子,把空洞的毛邊漸漸撫平,不再擱人。每當寒風吹過,猶聞隱約淒涼的蕭蕭聲,似輓歌。
只需一次,水瓶座便不再幻想,於是狠狠將自己摔碎,拒絕熔化拼湊。因為怕熔了記憶,怕熔了那個遠遠的背影,怕熔了自己千年的期盼。
之後,水瓶座依然談笑風生,依然開朗豁達,繼續著一段接一段的新感情,重複著一切,因為無法承受寂寞。
人們都說水瓶花心,見一個愛一個,水瓶座會哈哈一笑,說"哪有?冤啊!"。其實心裡在滴著血,臉上卻得笑的燦爛,安慰自己"我是誰啊!哪會那麼弱呢!"
有人說水瓶座太冷酷太自私,自以為了不起。可是誰又瞭解,水瓶座的心,容量很小,只能有一個,且不具修改性。除了那個人,其他所有自動歸為一種程序。
因為無法虛偽,所以甜言蜜語都吝嗇給予。因為天真,所以至死之前仍在等待。因為沒有勇氣,所以眼睜睜放手真愛無能為力。
當看到一個瓶子在瘋狂地快樂或悲傷時,請千萬不要被迷惑,水瓶總是不由自主地交錯操縱著快樂與悲傷。其實並不像看到的那麼快樂,同樣的,也不像看到的那麼悲傷。只是悲傷時,喜歡帶上快樂的面具,而當水瓶快樂時,悲傷又不肯輕易放過。
只有真正懂得水瓶座的人,才能看見眼底那一縷似有似無的哀傷,才能明白是什麼讓水瓶如此的義無反顧,是什麼讓水瓶變得如此忽冷忽熱捉摸不定,才能體會水瓶的堅強只是竭力掩飾的脆弱。
星相上說,水瓶座往往不被所愛的人珍惜。我想,是為什麼呢?也許答案就在心中,只是水瓶座的本性不願承認而已。
水瓶座除了需要一個深愛自己包容一切的人以外,還需要一個心理醫生
光陰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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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
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
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我輕輕的悠唱
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地成長
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
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美麗的青春
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
年輕時為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
過去的誓言就像那課本裡繽紛的書籤
刻劃著多少美麗的詩可是終究是一陣煙
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兩個人
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淚的青春
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
再次的見面我們又歷經了多少路程
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著舊日狂熱的夢
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有著依然的笑容
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
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
轉貼:
"See, the problem is that God gives men a brain and a penis,
and only enough blood to run one at a time."
你看,問題就出在上帝給了男人大腦和老二,血液卻只夠其中一個用!
---Robin Williams
實在是....一針見血呀 XD
原來,唯一擁有勇氣結束這荒唐的一切的人,是我。
◎劉怡均 圖◎許育榮
高中畢業,我們都要離開家鄉上大學的那個夏天,妳送了我一份生日禮物,在岸邊,妳說,「我們就先到此為止吧!有一天,如果真的有緣份,我們就又會在一起,讓老天來幫我們做決定,我們之間能不能、會不會有未來……。」
我望著妳的半邊臉頰,猜測著我無法透視的另一邊,應該是流著淚水的吧,說出這樣的話,不伴隨著淚水,可能嗎?
妳始終沒別過頭來,我也始終深信著,近在咫呎卻天涯的那一邊,有不捨的眼淚。我大方地一口答應,笑著說,那也好,挺浪漫的。
就好像我們小時候第一次來到這海邊,妳對我說,「敢不敢比賽,誰先游到對岸?」妳那倔強的表情依然鮮明烙印在我的腦海裡。長大了,失去冒險的膽量,不再相信有對岸的妳,望著這依然的海,在想什麼?或許,是我從來不敢去猜,那心知肚明的答案。
當人的情感不再純粹時,就會一呼百應地出現各種冠冕堂皇的道具,想著如何將自己傷害對方的能量降到最低,可以給自己一個婉轉分手的合理鋪陳,以為如此這般就能營造出無疼痛感的瑰麗情境,讓對方默默地接受殘酷的事實。是吧,就好像母親教過我的廚房撇步,母親覺得魚市場買回來的活蝦直接放下去滾水裡,太過殘忍,所以得將牠們泡在米酒裡置於冰箱一整夜,等到要烹煮的時候,多半這蝦也都像是吹冷氣吹到了北極,安靜睡死了,或許,還在陳年酒香裡做了好夢呢。所以,妳也是慈悲的吧,像我那不忍面對殺生事實的母親,妳送我的那份生日禮物,就是費心地譜織出一個能麻醉我的分離,其實不過就等同於那麼一句,不能愛了,不是嗎?不知道是否因為太過年輕,把浪漫跟刻骨銘心看得太遼闊,抑或是妳的確安排得很好,當時我還真以為有那麼一天,妳會有勇氣再問我一次,敢不敢,比賽誰先游到對岸?
其實那應該算是最婉轉的結束了,我可以成為安詳睡死在夢中的蝦子。但是,在那之後妳跟我所聯手橫生枝節的每一幕,卻變成拖棚的歹戲,一發不可收拾,雖然我的理智敲打著腦袋,禁止我陪著妳這麼無意義地拉扯下去,但也許是我不想接受我早就失去妳的事實,往往順從潛意識,卑微地央求能跟妳再來一場刻骨銘心。
若可以重來,我還真希望妳能守住當年就那麼一次的狠心,展翅翔遠之後,也不需要再回頭流連忘返了,我若有傷,時間自然能療癒,總好過妳一次又一次來到這海邊,讓我拋棄理智地以為,我們之間還有一絲可能。在那些淪落為偷情的日子裡,我總能感應黑夜的海潮聲,預告妳將又要出現,離開妳的男人來尋找一個永不背叛的慰藉,妳曾在一次肉體翻騰後笑著問我:「妳就這麼愛我?愛到這麼沒有尊嚴?」我別過頭去,妳囁嚅地鑽進被窩像是犯錯的小貓,妳沒看見,其實,我無奈地笑了,不是為了我的尊嚴,是為了妳。
因我恍然大悟,原來,唯一擁有勇氣結束這荒唐的一切的人,是我。
我本想悄悄地離開,打算把曾經共同擁有過的海岸留給妳獨享,我將遠行還怕找不到下一個美景嗎?可是,我駐足了,因為心底一絲絲的不安,不是留戀,是應該還妳一個解釋,我慎重地約了妳,來到面著海的黑夜,妳晶瑩透亮得像是一團月光棲息在我身旁,我們沒特別聊什麼,我想安靜是最舒服的前奏,這樣蟄伏不知過了多久,妳在下一陣海浪聲還來不及襲上時搶先開了口,「妳會不會恨我?對於我的所作所為。」
妳突如其來的開場白,讓我愣了片刻,直直地望著眼前一片黑暗才輕輕地搖頭說,「不恨,不過,倒不是因為我有多瘋狂地愛著妳,只是,我太忙了,忙著在接待妳,還騰不出空閒,踏到恨那一步……。」
我半開玩笑的話還沒說完,妳突然間崩潰了,像是被浪花打顫的月影一般撕裂碎遍,掩著面激動地啜泣,我讓妳用熟悉的任性姿態倚靠著我,鹹溼的潮水味染上了妳的長髮,再加上那奔淌的淚水與妳我的汗水,我想妳應該以為我會一如往常,一如那九千九百多次的往常,不發一語溫柔地撫摩妳懺動的身軀,用妳渴望的方式安慰妳。
但,這黑夜的海聲太赤裸,空洞而激烈,凸顯了我的腦袋清淡而平靜,妳或許也敏感地意識到這不再搭嘎的場景,妳抬起頭瞪大眼睛注視著我,我讓出了彼此之間的空隙,好將暫停在喉頭的幾句話給釋放了出來,「其實,也許,妳才該恨我,也許,我無意間利用著妳心底對我不捨的情意,成全我自己對妳不捨的依戀,也許,我才是那個可恨的人。」
妳抽抽答答地問:「我還是不是妳生命中最重要的人?」我回報妳溫柔的笑容,但卻沒辦法給妳妳要的答案,屬於妳的海潮聲,曾經是一股奇妙甚至致命的吸引力,伴隨著無法抗拒的肉體與精神交纏的慾望,妳的美在這片海面前真摯得令人疼惜,讓人目眩神迷地以為幸福俯拾即是,但我其實再明白也不過,愛情不應該存活在中間地帶。
「妳,沒有辦法,對不對?妳不敢選擇我,卻又捨不得放棄我。我知道妳愛我,但是,既然我們都明白,我永遠都不會是妳的選擇,那麼,我就沒有任何理由繼續待在這裡了。」我摟著無法平息下來的妳,替我們之間說出了早該接受的結局,第一次覺得對妳有種說不出的憐憫與愧疚,也終於明白,我早就游到了對岸,妳,卻還傻傻地留在原地,困在自己虛設的枷鎖裡頭左右為難。隔著汪洋,妳所傷及的,是妳自己,以及那一段我曾經沈醉的回憶。
多年後,我站在不同的海岸邊,妳的輪廓模糊得如同那海藍與天藍的分際線,好遙遠了。我在心底暗自祈禱著,希望,遠方的妳已經卸下了枷鎖,離開了那岸邊,找到了妳拿得起也握得住的幸福。